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
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
又到一年岁末,
今天收拾家,又看到了娘给我做的鞋垫。
娘是在97年秋离开了人世,虚年62岁。
从那时起,我便知道,
我永别了世上一种叫做至亲至爱的亲情,
从此后,我成了个没娘的孩子。
当时上初中的我,只要看到空闲时的娘,总是在穿针引钱纳鞋垫。
从小对针线活从不感兴趣的我,当时有点儿疑惑娘的执着:“娘,歇歇吧,有穿的就行了。”
娘却只是笑笑,不说什么,依然飞针走线。
其实那时的娘,已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。
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,我穿着娘给做的鞋垫,读完初中,又上了高中。
当娘彻底丧失劳动能力后,我又上了大学。
时光斑驳了岁月,工作后的第四年,娘终于告别了人世界的所有苦楚,安静地走了。
而娘给我做的鞋垫,虽然磨损破旧了许多,我却一直宝贝着带在身边,始终不舍丢掉。
我知道,针针线线,那是娘留给我的最后的能触摸到的爱。
倚窗看云,时时泪湿衣襟,
遥遥思念,终是化做星月秋风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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