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景和找到自我了,要去自我实现,这是很现代的想法。
上官英杰他们却要去钟表房。
怎么感觉皇帝跟金鹰宫的大汗是半斤八两呢?
大哥别说二哥,大家都差不多。
当然就要差不多,不然哪儿来的那么多破事。
已经是皇帝了,那么吃喝玩乐不正常吗?
很多人就是这么想的,我当了什么什么,就天天吃好的,除了玩儿,什么都不干。
这才是赏心乐事。
该玩儿要去玩儿,玩儿也是要紧的,只不过该处理正经事,也要打起精神来。
用玩儿挤掉正经事就是对的吗?
有人不服,为什么正经事就可以挤掉玩儿呢?
那么你的自我补偿呢?
这都没有?这是典型的没玩好,只会瞎闹。
真正会玩儿的,玩得好的,肯定知道怎么补偿自己,先把玩儿照顾好,这可是高深的学问。
总之玩也是有讲究的,玩儿也不可随便。
原文是——密件早已掉换

东方景和走了之后,上官英杰笑道:“汪直和朱建此际尚在坤宁宫等待东方景和回来向他报喜,咱们正好趁这时机赶在他的前头去找皇帝。”
风鸣玉道:“咱们不去先找汪直算账吗?”
上官英杰说道:“这奸贼自是死有余辜,不过杀一个汪直事小,时机稍纵即逝,咱们受金刀寨主托付,还是按照计划,赶快办妥正事紧要。”
他们一面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谈话,一面借物障形,绕过坤宁宫去找钟表房,在御林路埋伏的大内高手已给调走,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了御林园,此时正在绕过坤宁宫了。
风鸣玉道:“我倒不是一定要杀汪直,不过,那两份密件──”
原来刚才是上官英杰去偷听朱建和汪直的密谈,风鸣玉和霍天云则是在外面给他把风的。在那密室里刚才发生的事情,上官英杰还未有空告诉他们。
上官英杰笑道:“那两份东西我早已拿回来了。如今已是在我的身上。”
风鸣玉诧道:“那两份东西是我亲手交给朱建的,我亲眼看见他放在一个锦匣里藏好,怎的却到了你的身上?”
上官英杰笑道:“在马车进入紫禁城之时,我偷换了的。那份贺寿表倒是我模仿汪直笔迹手抄的副本,那封给倭寇头子的密函我没见过,所以无法假冒。前几天我在王府里闲着没事,写了岳武穆的一首满江红词,本来准备送给东方景和的,临时改变主意,把它当作那封密函,以假换真一并放在朱建的锦匣之中。”
风鸣玉又惊又喜,笑道:“前几天一阳道长和我们谈起,他还担心你留在王府,恐怕会上那个王爷的当。原来你是早已对他有所提防的了。你的妙手空空之技也真了得,我都不知道你已经做了手脚。嗯,要是你改行的话,也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神偷。”
说话之间,不知不觉已到了坤宁宫后面的钟表房。
上官英杰捏了四颗小小的泥丸,伸指疾弹,四颗小小的泥丸弹无虚发,刚好打着在门外把守的四名大内侍卫的穴道,这四名侍卫登时变作了泥塑木雕。
“霍大哥,风妹子,请你们在外面把风,别让汪直的人进去。”上官英杰说道。风鸣玉犹有童心,本来想看看皇帝是什么模样的,却给霍天云拉着。
就知道是上官英杰把贺表变成了满江红,玩了一手老母鸡变鸭。
他从来就不相信朱建,没觉得他是自己人,所以提前设法,多留一个心眼。
也亏得他此番操作,让证据留下,不然就毁了。
进得皇宫,必然也是斗智斗力。
上官英杰也都玩得转。
这样才可以继续谈判。
不然霍天云还需要磨练,风鸣玉更是小孩心性,怎么去跟汪直这种老奸巨猾之徒斗呢?
是需要有人压阵。那么接下来会如何呢?敬请继续观赏。